打死,恰逢皇上那时经过,救了它一命,还令庖厨每日给它盛些剩饭。这猫颇有灵性,打那以后,便将王府当做家,住在院子里。等皇上即位,搬入皇宫,它就趴在搬家用的木箱子上,跟着众人一道进宫,仍旧与皇上住在一处宫室里”
他还想多说,突然发现皇帝瞥着他,目光清凌凌的。
刘荃随即闭嘴。
“你喜欢猫么?”皇帝问道。
傻子也知道,这是在问月夕。
月夕看了看恭敬立在一旁的刘荃,答道:“小时候喜欢,爱不释手,但不会养,养死了一只,伤心了很久。后来想,兴许我跟猫没缘分,还是别作践人家,就再也没起过这念头。”
“你那不是没缘分,不过是不懂门道。”皇帝道,“养猫不比养狗,就是讲究个散养,别太把它当回事,你甚至得得忘了你养过这东西,这样它反倒舒服自在。”
这是什么谬论,月夕皱了皱眉头,正要再说,只听刘荃道:“皇上,女史那院子里不是闹耗子?等这些小猫断奶了,皇上何不赐一只给女史?”
皇帝的目光随即看向月夕。
多管闲事。月夕心道,哪里还有什么以后?
“是有鼠患,不过是前阵子的事了。宫人们弄了些耗子药,现在不闹了。”月夕神色平静,“再说,我确实不知道如何养猫狗。万一出了什么岔子,岂非辜负了圣意?”
皇帝面无表情,似乎什么也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