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
你现在就去跟他说,叫他知道他错了。那个声音又道。
月夕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他屋子里还待着这么多宫人,来龙去脉都看得一清二楚。现在再去理论,别人不以为我发疯?w.ćőm
她在心里有气无力地反驳道。
那两个声音来回交战,月夕却总想起方才皇帝拾起自己乱发的手指,还有他身上淡淡的味道。
那是宫里上好的熏香,混合着些干净的气息,很是特别
月夕闭了闭眼,觉得自己的心一直挑的飞快,犹如揣着一只兔子。
*
那件事情后,月夕觉得自己开始变得怕见到皇帝。
每次过去,都小心翼翼,尽量不与他目光相触。
皇帝却仍旧一如既往,仿佛无事发生。
但月夕能感觉到,宫人和太监们看她的眼神愈发不一样了。
过去,只有刘荃和宝儿对她和皇帝的事知道得多些,对她向来客气。而那事之后,只要是进出永明宫的人,凡是见了她,都格外殷勤,一口一个女史叫的,比抹了蜜还甜。
月夕没地诉苦,也只得受着。
过了几天,刘荃送过来一方木盒,道:“内务府送来了两支簪子,一支是女史原本的,他们找着了一模一样的珠子,修好了。另一支,是他们寻了近色的,另配了一支。为女史备个不时之需。”
月夕打开木盒,只见两支簪子齐齐摆在里头。确实如刘荃所言,她原本那支要素净些,而内务府重新配的则更为精细,无论用料做工,一眼便知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