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是找刘荃来了。”
宝儿愣了愣。
“也是巧了,刘荃不在,办事去了。”她说。
周嬷嬷道:“那找你也使得。随我来,我有话与你说。”
说罢,她也不理月夕,更没有行礼的意思,转身往门外而去。
宝儿苦着脸,只好跟她离开。临走前,她朝月夕使个眼色,让她切莫到处乱走。
月夕并不怵周嬷嬷,待在屋里,气定神闲。
这寝殿里,陈设不少,无论是博古架上的古董还是墙上的画,都大有来头。她细细鉴赏着,在心里估算着价格。
没多久,宝儿走了回来。
“周嬷嬷可回去了。”她咋舌道,“她每回来都揪着我盘问,没完没了。”
月夕笑了笑,好奇道:“周嬷嬷常来找你?”
“也不算经常。”宝儿道,“不过是这阵子皇上到太后那里少了,她就每隔一阵子就到御前来打探打探消息,问问皇上的近况,这回也不例外。”
“哦?”月夕将桌上花瓶里盛开的蔷薇花整理整理,道:“我还以为她这次是专门冲我来的。”
“倒也确实问了好一会儿女史。”宝儿左右看了一眼,才上前与月夕小声言语,“女史放心。昨晚女史在永明宫留宿的事情,皇上叮嘱了,谁也不许说出去,太后那头不会知晓。”
这语气神秘兮兮的,月夕纵然清清白白,风光月霁,问心无愧,听得这话耳根也是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