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界,岂容得你如此挑衅!”
月夕看他一眼,神色不惊。
“哦?”她说,“如此说来,洪把头承认那些贼人是洪把头的人了?”
洪大荣正要再说,被冯天开瞪一眼:“不得无礼。”
那声音不高不低,洪大荣却依然不敢造次,只得又坐了回去。
“昨日之事,都是误会。”冯天开淡淡道,“晏堂主也说了,客随主便。京城地界,规矩比别处大,凡事讲究个度,若过了头,恐怕会酿成大祸。”
月夕微笑:“我亦是此意。冤家宜解不宜结,今日我来与冯帮主相见,亦是为了两家和气,共襄盛举。”zw.ćőm
“正是。”冯天开的脸上恢复笑意,道,“我听崔扬说,晏堂主这回要押运进京的,是一批宁波府来的海货?”
总算谈起了正事。
月夕道:“正是。冯帮主想必听闻,此前我们运进来的那批货颇为抢手。货主是个有眼光的,专挑南洋番国的宝物,用海船万里迢迢运至天朝。这是个长远生意,往后每个月都有一批,货量巨大。这些货入京,需得过通惠河,我这趟来,便是来探路的。若帮主这头通了,我便传信回扬州,令镖队启程。”
冯天开拿着杯子抿一口茶,不紧不慢道:“此事,冯某也听说了。生意么,自然是要做的。只要价钱合适,一切好说。只是晏堂主的价钱,着实是让冯某难办。通惠河人人都想过,一向自有规矩。若晏堂主想坏了这规矩,冯某人恐怕没法点这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