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被他打探到了,江湖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张定安心里骂道。
“婚姻之事,岂是我能做得了主的。”他心思一转,忽而道,“上次我回去,太后说要我当驸马来着,可惜我临时接了这趟皇差,否则你这次进京,就是顺道去喝我与公主的喜酒了。”
沈劭却毫无异色,只讶道:“原来张大人是愿意的?我还以为张大人宁死不屈。”
看着沈劭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张定安颇有些骑虎难下。
他干笑两声,道:“什么宁死不屈,把公主说的跟豺狼虎豹似的。我自然是愿意的,就是怕公主不愿意,才以一己之力将这门婚事挡下。”
“哦?”沈劭看着他,“你有何打算?”
“我记得从前,你与公主颇是合得来,宫中还要传言,先皇后要将公主许给你。”张定安眨了眨眼睛,“你如今对公主是个什么想法?想当驸马么?”
沈劭的目光定了定。
“如你所言,婚姻之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淡淡道,“你是如此,我也是。”
张定安“啧”一声,道:“这等胡话你就别拿来蒙我了,你去何处找父母之命?去常阳侯坟前请他示下么?”
见沈劭的脸色沉下,张定安忙道:“我是跟你熟悉,关心你,才问你这话。换作别人,你看我可有兴致搭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