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咽喉咙,有些为难:“公主,那些焦尸已经被烧的面貌全非,恐怕”
“莫耽搁。”凌霄打断,“带路吧。”
义庄在城门外。
众人打马前往,卫煌边走边道:“今日挖出了八具尸首。听官府的人说,官驿平素有三人料理。近来天不好,大雨频频,官府间的往来不多,大约只有信使寄宿。若有八人之多,保不准有张大人的人。”
凌霄不由得蹙眉:“县府确认了张定安昨夜落脚在官驿里?他这人好玩乐,到花巷里寻乐子也并非不可能。”
“官府已经遣人到各处查探过,并无张大人的消息。”卫煌道,“据知县大人说,他昨日听城守回报,说张大人亲临,便亲自到官驿拜会。他本要做东宴请张大人,可张大人说次日还要赶路,夜里要早点歇息,便婉拒了。如此说来,张大人至少入夜时还在官驿里。之后宵禁,巡城的官兵也再未见可疑的行迹,因而张大人十有八九是留在官驿里了。”
凌霄沉吟道:“且去义庄看了再说。”
义庄里气味不好闻。卫煌给凌霄备了块檀香熏过的手帕,让她捂在口鼻处。
“你倒是老练。”凌霄道。
卫煌笑笑:“下官过去是在后军做事,清扫战场之时,收敛尸首之类的事也曾做过。”
凌霄点头:“原来如此。”
今夜无星无月,卫煌让手下举着火把,把屋子里尽量照亮,显得不那么骇人,未料凌霄不等他布置好,就带着仵作开始查探。
她看的极快,迫不及待似的。
凌霄先粗略地看了一遍,行至门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她将卫煌叫到身边,道:“我觉得张定安不在里头。”
卫煌看她,不由诧异:“公主何以知晓?”
“张大人幼时,家人曾为他从名刹请了一只长命锁,用一根细银链挂在脖颈上,藏在衣裳底下。据当年的高僧说,此物须终身佩戴,不可取下。”凌霄道,“你看这些尸首身上,可有此物?”
卫煌愣了愣,随即进屋去查看,果然没有。
他又惊又喜:“如此说来,张大人”
凌霄却摇摇头,示意他保守秘密,不可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