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通风报信,求个心安。”
阿莺点头。
转眼到了城门外,阿莺自告奋勇地下了马车,上前去跟城守说话。
月夕原想着要周旋一番,才过了一小会儿,阿莺就回来了。
城门打开,还有个伍长骑马在前头指引,领着月夕的马车往公主府去。
阿莺高兴道:“小姐,公主可真仗义。听守城的人说,昨日知府宴请,为公主接风洗尘,公主便跟知府说,小姐是她的人,日后万事不可为难。知府那个殷勤,今日就跟府衙上下通告了此事。因此,我等才能顺利进城来,还有官兵引路。”
她的人?
月夕不由觉得好笑。
她知道凌霄是惦记着万崧偏帮隆兴行的事,早想把这恶气出了。如今敲打万崧,恐怕不过是第一步,往后不知道还有什么招。
到了公主府,那引路的伍长亲自敲门,向公主府的人通传。
月夕进到花厅里,只见凌霄打着哈欠出来,问:“你怎么来了?”
她不由分说地将凌霄拉到一旁,问:“张大人可在府上?”
“张定安?”凌霄一愣,露出怪异的笑,“你大半夜地找他作甚?谈心?”
月夕沉着脸道:“说正经事,他究竟在不在?”
“不在。他有个应天府的亲戚要成亲,昨日就走了,说是喝喜酒去。”
月夕一怔,忙问:“他身边可带了兵马?”
凌霄听她这么说话,也知道出事了,便问:“出了何事?”
月夕将今日的事情简要地跟凌霄说了一遍,道:“陈通说已经知晓了那位大人的行踪,我才十有八九说的呃张大人,莫非说的是他要去应天府这一趟?”
凌霄脸色一沉,随即唤来新到任的公主府长史卫煌,问:“张大人去应天,身边带了什么人?”
卫煌禀道:“张大人说这回是去看人办喜事的,禁军的人脸臭,跟砸场子似的,故而只带走了五六人。”
凌霄只觉额角跳了一下。
什么禁军脸臭,她自不信这等鬼话。张定安的脾性,她清楚得很,必定是嫌跟着的人太多会碍着他找乐子。
月夕道:“当务之急,还是赶紧遣人过去,将张大人的保护起来才是。”
凌霄点点头,将卫煌唤到跟前,跟他大致说了经过,继而令道:“你亲自领禁军往应天府走一趟,看张大人是否到了应天,同时留人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