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清白。”
月夕看了她一眼,道:“你坐下说话。”
张氏道了个谢,搀着扶手坐下,用丝巾擦了擦额角的汗。
她想起最紧要的事,忙又道:“公主明鉴,妾家中确实清清白白,不知这名单上少了妍儿,究竟是何缘故?”
月夕笑了笑:“我方才不是说了么,不是自己人,我可不会帮。莫慌,你既然清白,我自会帮你弄个清楚。”
张氏心中忐忑不已。
不过她毕竟是过来人,心里头多少清楚,若此事再无回寰的余地,这海阳公主也不必见她了。
既然见了,就还能补救。
想清楚这点,张氏便定下心来,
她赔着笑,恳切地说:“公主说的是。公主放心,妾阖家对公主忠心不二,断不敢诓骗公主。也不知是谁胡言乱语,假传消息,公主若能将这小人查出来,妾当面对质也不怕。”
月夕唇角弯了弯,喝一口茶,却道,“夫人是说,我的消息错了?”
张氏心中叫苦,这公主从前明明以耿直出名,这诈尸一场,竟说话也阴阳怪气起来。
“公主哪里话,公主的人,办事自然是稳妥的。妾以为,这其中必定有误会。”她说,“天地良心,无论妾还是阁老,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动那位公子。妍儿的事,还请公主费心,妾阖家上下断然不敢忘了公主恩典。”
月夕仍旧轻轻吹着杯子里的茶,道:“这事,我也不过是问问你。李妍无论相貌品行,乃人人称道,我也是喜欢的。如今见她不在名册之中,我心中也不悦,即便夫人不说,我也会千方百计让她回到名册上。”
张氏眉间一展,喜道:“谢公主!”
月夕却话锋一转:“不过,纵然我有这个心,也打不得包票。夫人该知道,宫中之事,一向让人头疼。这采选,是皇上登基以来头一遭,人人都盯着。”说罢,她缓缓摇头,慢条斯理道:“难呐”
张氏是在宫廷的人情世故中浸淫许久的,听得这话,便知道她的意思了。
无非是要些好处。
“妾明白,公主这采选使劳心劳力,最是辛苦。”她好声好气,“公主若有什么难处,不若与妾商量商量,妾愿意尽绵薄之力,为公主分忧。”
月夕瞥了瞥她:“你如何替我分忧?”
“妾新得了极好的南珠,硕大圆润,夜里自明,乃稀罕之至。公主若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