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就是坏了皇兄的大事?”
张定安愣了愣,随即斩钉截铁地说:“公主没有什么不治之症。”
月夕却望着他:“大人怎知我没有?我一时气急晕厥,险些死去,还忘尽前事,大人精通医术,难道觉得这事寻常得很?”
她说得意味深长。
张定安的眉头动了动。
“公主有什么病症。”他问,
“多了去了。”月夕与他对视片刻,复又错开视线。
“不过,罢了,不必多言。”她的嘴角浮起一抹苦笑,淡淡道,“春儿说,张太医与我有少年情谊。可自我死而复生,大人只在今日来看了我一回,我知道大人的难处。大人也不必勉强,就当没有听见,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