鬓发,道,“我听她们说了,那两个院子烧得不成样子,莫说是什么书本纸笺,听说是连那一家人的铺盖都烧没了。
也是我没缘法,没了就没了吧。总不能那些书纸还比不得旁人的家产?
我知六叔有伤在身,不敢去烦他。只是到底那里都是我的心血,我去不得,不如让西大街铺子的胡杨替我去看一眼。”
香橼袖中的手紧紧攥着帕子,面上仍旧与平常一般微笑,答道,“是,奴婢明白了。”
可她并不知自己是不是真的明白了。
带着六爷亲手写的抄本离开双桐居,香橼低头快走了好远一截路,猛然惊醒时,停下脚步,回头去看那院子已经一半隐在树荫后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