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个奄奄一息的将死之人我跟他说,你就死马当活马医,把能换的都给换了我也不知道他到底都换了些什么,反正看得见的车轮是都换了,他说,车轮必须换,因为轮胎都已经被磨平了,不仅没有摩擦力,而且还有爆胎的安全隐患;他还跟我说,如果你当时强行开着这辆房车上路,走不了一千公里,绝对会把你扔在路上现在好了,他跟我保证,后面再开个三五万公里,一点问题都没有,三五万公里的话,足够你跑一趟新疆的来回了吧。”
“够了。”
乔娇点了点头,随后便将房车的钥匙和备用钥匙都递给了我。
“你你不是说,要答应你三件事情,才会把房车给我吗?”
“好像是这么说过,可是现在的心态和当初的心态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当初,以捉弄你为乐趣现在,现在还是更想你能够开心一些所以,最后让你为我做的一件事情,就是赶紧开心起来我当然也知道栾雨在你生命中是一个无法被取代的女人,可是生活总要继续的,如果一辈子都活在自责和不能回头的阴影中,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何况,你不止一次和我说过,你没有什么特别明确的追求,只想开开心心的活着,总不能失信于自己吧”
“是,我是这么说过。”
“做人要说话算数,走吧,回小城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大南沟复兴的那一天,不对现在已经不叫大南沟,叫情人谷了说起来,你也真够狠的,把人一个村的族谱都给改了,这杀伤力,不亚于”
乔娇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我给打断:“别为了突出我狠,就编造莫须有的东西来制造矛盾,我只是要求景区改名,私下他们族谱改不改,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是他们对这个景区的占有欲太强,所以才会表现的那么偏激,实际上我们并没有原则上的冲突”..ćőm
离开青岛之前,我又去宠物店买了一只狗窝,作为喜乐在车上的安身之地,然后便开着房车,带着乔娇,在夜色中踏上了回小城的路;在上高速之前,乔娇一直在和我说刘闯的事情,说刘闯不厚道,我们为了帮他找到孩子,付出了那么大的心力,可他在找到孩子之后,竟然不和我们说一声,也不知道刘闯到底是什么脑回路。
对此,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在没有知道真相之前,我心里也和乔娇有一样的抱怨。
上了高速之后,乔娇的话就少了很多,而就是在她安静下来的时候,我的心里又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回到了和栾雨一起周游全国的那段时光,我们也曾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