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步，而第一步，则是为了第二步打基础。
第二步才是关键！
陈平平可以想象，此刻，联邦的各个部门，一定在极高效的，相互配合的基础上，全力搜查小丑！
这才是雷鸣掌控联邦更深一层的意义！
他要的是举国上下，寻找小丑！
这便是他的第二步！
国家机器的力量，真的不容小觑。
所以，陈平平此刻还真的有些担心。
尽管最近这几次的动作，所有痕迹都被老周给抹除了，但是，有一件事，他抹不掉。
在大概半年之前，也就是陈平平高考前夕，小丑之名，曾在江南基地市出名过一段时间！
这么说吧，若是现在找个人，跑到江南基地市武者协会去问一下，有没有听说过小丑，那么，大概率是有人听过的……
这就坏事了！
若是真的整个联邦全部动员起来，江南基地市的小丑，一定不会是秘密！
虽说谁也不能肯定，此小丑就是彼小丑，但，要什么肯定？
以雷鸣现在的状态，绝对是宁可错杀十万，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蛛丝马迹！
所以，只要涉及到小丑的事情暴露，江南基地市必定会成为重点调查方向。
而江南基地市是老周的老家……这就微妙了！
根据老周的说法，他不是没有被怀疑过，只不过是因为没有任何证据和疑点，便就此作罢。
然而，现在这可是明晃晃的一个疑点！
最关键的是，除了老周之外，还有一个人确切知道，小丑就是他陈平平！
赵柳！
好，即便赵柳知道轻重，应该不会跟任何人说，但小丑在江南基地市出现过也是事实，那么，整个江南基地市，有多少家商店卖过小丑面具？
“举国上下”这个词可不是说笑的，将整个江南基地市所有卖过小丑面具的商家，所有监控全部调出来看，沿途街道上所有的监控也调出来看，总会有发现小丑踪迹的时候！
而当时的陈平平，虽说也因为防止小丑暴露而小心谨慎，但还真没那么面面俱到，极有可能，在某颗摄像探头下，摘下过小丑面具！
好，这一切哪怕都不提，单单将怀疑的目光放在老周的身上，老周的人际关系，一条一条，逐一排查，会发现不了他陈平平？
一旦开始调查陈平平，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