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性,此前,傅时霆收到信件的时候,一些内容都会与他说。
而现今这一封,不但未说,反而烧了,就说明信中内容并非他可见。
不知道为什么,林君澜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脑海里不由的想起了此前那个算命的老伯的一些话。
站在傅时霆的书桌前,他轻问出声,“你是不是要出兵,攻打南国?”
傅时霆垂下眼眸,并没有说话,黑发跟着落下的时候,带过平静和孤寂。
林澜知道傅时霆不会骗他,沉默,就代表着默认。
林君澜皱眉,一下便握紧了手,紧跟着上前,声音有些颤抖,“南国,他们会退兵的。”
“如今大雪封山,从未见过多少冰雪的人,根本毫无胜算。”
“傅时霆,你根本没必要和他们一战,只需要静静等待,他们就会”
他以为,傅时霆是因为南国军队压境,而有所忌惮。
“林君澜。”
傅时霆平淡的打断了那有些着急的话。也打断了林君澜的猜疑。
林君澜跟着一顿,这是第一次,傅时霆如此低沉而严肃的唤他之名。
傅时霆见林君澜不开口了,这才微微抬起了眼眸,冷静而道,“别猜了,所有的话,都说透了,又是何必。”
站着的林君澜目光一沉,“我们不是说好了”
傅时霆低眉,声音沙哑,“我很想和你走。但是有些事情,只有我能办到,所以我不能走。”
林君澜目光一沉,声音跟着阴了,“什么事,攻打南国边境的事情吗,北国就你一个将军,是吗?!”
林君澜凝着傅时霆,“你死了,北国就覆灭了吗?”
或许是气愤的话,林君澜几乎想都没想,低沉着声音询问出口,“你就这么想死吗?傅时霆。”
傅时霆站了起来,绕过桌台,与林君澜擦肩而过,“你不是也很想我死吗,你我都心知肚明,我的身份,在北国意味着什么。”
“我死,军心溃散,就算北国不散,也难以对南国造成威胁。”
傅时霆笑了一下,将一些话挑明,好像也不错,“我虽向往与君澜同归山林,但也毫无叛国之心。”
他的身影站在林君澜的身侧,桀骜而俊雅,挺拔的身影里洒着孤寂,“君澜可曾想过为我解毒?让我活的长久一些,哪怕一个瞬间,可曾想过让我活过明年冬雪。”
林君澜身影肃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