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是个乐观的孩子,一点点的甜,他就满足了,还能笑出来。
他很坚强,也从未说过他究竟遭受过这样的虐待。
而她对他的事情一无所知,才会掉以轻心,没有想过这么严重。
“我会好好保护他的,再也不会让他挨打了。”姜惜之情绪低落,她很能明白这种感受。
给祈月涂好药,被送到了病房。
慕南舟这边还没出来。
姜惜之站在外面至少再等了十分钟,手术室的灯才黑,然后慕南舟被推了出来。
他面色苍白,紧紧的闭着眼,还戴着氧气面罩,看起来很严重,姜惜之问:“他怎么样了?”
医生顿了一下:“慕先生脱离了危险,具体情况得等他醒来再说。”
许毅在那边接电话,挂了之后过来与姜惜之说:“刚才那伙人都被郝警官带走了,绑架勒索够判他们好几年了。”
“孩子没有事吧?”许毅问。
“祈月是皮外伤,只是他之前遭受过虐待,身上不少被烟头烫伤的疤痕。”
许毅听着都触目惊心了:“对一个小孩做这种事,怎么下得了手,真想多踹他们两下,特别是那个女人。”
他知道付冬玲是祈月的养母,要不是她,也不会成这样。
姜惜之对许毅说:“你照顾好他,我去照顾祈月。”
“秦少爷他们都会来。”许毅把事情与她说。
姜惜之有所疑虑:“慕南舟要在帝都待多久,带这么多人,他们不都是在京都吗?”
许毅顿了一下,道:“其实少爷在这边有房子,只不过他很久没回来过了,这次来是为了大小姐你,估计会待一段时间,也可能不止一段时间。”
“知道了。”
姜惜之没有放在心上。
她去看祈月,祈月已经苏醒了,他还很虚弱,但记得最后一个画面,道:“阿姨,是叔叔救了我吗?我好像看见叔叔了,他来救我了。”
姜惜之心底不是很少受,她坐在旁边抚摸祈月的头:“是叔叔救了你,还好祈月没有事。”
祈月问:“那叔叔有事吗?”
“叔叔和祈月一样住院了,叔叔没有生命危险,等他醒来了,祈月再去看他。”
祈月垂着眼睫毛,眼眶立马挤满了泪水,自责的说:“是不是叔叔受伤了?祈月真没用,保护不了阿姨,也保护不了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