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你们娘俩出什么事,都和我没关系,自然这笔钱也不需要你还,你只要带好他就行了!”
他的话冷淡得没有一丁点感情。
好似星河只是与他有血缘关系。
至于亲情这么影响情绪的感情,不需要维系,基本上只是一种形式上的义务。
纪秋梨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着慕南舟那张冷漠的俊脸,眼底的情绪也不高,疏离,又极其冷酷。
很难靠近。
就连她有星河,也很难去靠近他。
她有种错觉,正在与一个没有人类感情的男人在对话。
她也不想一下距离拉得太近,让他反感,又道:“好,我知道了,我会好好照顾星河,不会再让他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十分钟后,冰糖雪梨煮好了。
纪秋梨端着一壶,上楼,来到房间。
星河正躺在床上。
见她进来,又坐好,喊道:“妈。”
纪秋梨拿着碗,从壶里倒了一些,用勺子搅和了两下,温柔的说:“星河,我给你煮了冰糖雪梨,煮得有点多了,我们一起把它喝完。”
星河看着那碗冰糖雪梨汤,眉头微拧:“妈,你干嘛炖这么多,喝得完吗?”
“怎么喝不完,你可以多喝点。”
星河没有做声,但看得出来他并不喜欢喝。
纪秋梨见他面色不好,眼底浮现受伤的情绪:“怎么了?是不想喝吗?不喝的话,妈妈就全喝了。”
星河见那么多,她怎么可能喝得完,又道:“我喝,谢谢妈。”
纪秋梨坐在旁边,把勺子递到他嘴边:“这就对了,星河真乖。”
“我自己喝。”星河想端碗。
纪秋梨却十分执拗,不让他端着,眼底很温柔:“你受了伤,当然是妈妈喂你,难道你长大了,妈妈就不能对你好了吗?”
星河也就只能随她了。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