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鞑清到了七十年时候,还在“稳步”恢复中,丝毫看不到经济和发展的恢复。
所以,鞑清压根就没有解决过明末的财政危急,清廷自始至终,也一直处于财政危急的时刻。
最鲜明的例子,就是鞑清一直从顺治元年到宣统三年,一直在征收“征辽饷”,每亩九厘银,二百余年从未停止过征收。
征辽饷,他鞑清征这个税赋,到底在征伐谁?
但凡是财政上没有压力,他何必征这个包含歧义的税赋呢?
说到底,还是穷。
本身就是战争土匪性质的政权,只能通过一次次的劫掠,当打劫不动的时候,就会变成被打劫的对象。
“王伴伴,叫毕自严过来,问问他上次那个户部右侍郎的那个阙儿还在吗?朕要给倪元璐。”朱由检对着王承恩说道。
“可是太祖祖训……”王承恩第一时间意识到了不对劲,提醒了大明皇帝,这是一个政治路线的问题,这一刀下去,王承恩下意识的捂住了脖颈。
朱由检看着王承恩古怪的模样,笑着骂道:“你也是古怪,朕又没说要砍了你,看把你吓得。”
毕自严来的很快,把京师的雪地踩出了一道脚印,来到了西暖阁,即使万岁爷不叫他,也到了他定时向万岁爷汇报的时间点。
这段时间,大明户部一直在削减宗俸,而他就是来汇报削减宗俸的成果。
“倪元璐任户部右侍郎的事,毕尚书以为如何?”朱由检示意王承恩上背茶,直奔主题的问道。
毕自严来的路上就在思考这个问题,当万岁问起的时候,毕自严恭敬的说道:“若是万岁这里没问题,那倪元璐上任自然没问题,左右不过是一个不视事的职位。”
万岁这里的问题,就是由大诰背书的大明祖训,不过大明祖训也毁的八九不离十了,朱由检更是对这个不感冒。
他比较信奉与时俱进,遵循历史发展规律,不断变革。
毕自严忽然想到了倪元璐现在还在长陵,满是笑容的说道:“不过倪元璐敢不敢,那就得看他自己了。”
“哈哈!”朱由检也是跟着大笑起来。
毕自严这个平日里不喜欢讲笑话的人,突然讲起来冷笑话,的确很好玩。
倪元璐在长陵哭坟,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敢作敢当的角儿,大明皇帝这个时候,不仅不计较他骂皇帝的事,还给他升了官。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