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眨眼之间隐匿于云端。
...
纹身店内。
此时窗帘开启，夏日午后，阳光温暖，微风吹动铜铃，发出清脆响声。
店内只剩下了两人。
以及一颗端端正正放在桌面上，死不瞑目的人头。
莫名的。
秦衣冠感觉这场景特别温馨，令人心神宁静，甚至想小憩一会。
娇珑打开了意识纹身的面板，神情微微一凝，“你的路西法，什么时候完成了？”
她又看向秦衣冠的面庞，“这路西法的面部，变得好看了一些，跟你有些类似。”
咦？
她这是在说我好看吗？
她现在是不是...在对我表达那种意思？
秦姓少年思绪翻飞，忘记了回答问题。
“也是。”
娇珑忽然自顾道：“路西法的面容聚集了无数亡魂，很丑陋，是个人都比它好看。”
嗯？
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说我跟普通人一样？
不可能，我脑子里可是藏着101种变态杀人手法，她若是知道，怕会因为遇到我这个万里挑一的存在，而满心欢喜。
秦衣冠眼神微动。
只闻娇珑又道：“意识纹身这种东西，即便残缺，也可以被一些脑力强者自行弥补，你估计就是这种情况。”
“那么。”
“既然路西法已经完成，下一个，你想纹什么？”
秦衣冠看着娇珑那晶莹的眸子，尽量稳定心神，今日到来，还是有正事要办的。
顿了顿，秦衣冠道：“下一个，利维坦。”
“可以。”
娇珑的声音仍旧很平静，她没有迟疑，左右手同时握笔，开始勾勒轮廓。
秦衣冠静静看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却见这利维坦初具轮廓，它仿佛一只巨型章鱼，但至少有几千只触手，而触手下方，有着巨大的黑洞，正冒着浓浓的黑烟。
随着笔画的增加。
看出利维坦栖息在一片海洋之中，它伸出数百只触手，指向天空，仿佛在撕裂着天空。
不得不说，娇珑的纹身技术，亦或者说是绘画技术，简直是登峰造极。
片刻。
那里利维坦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