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显。”
“核心，是九域时空的本源力量！”天帝看向吴渊。
“本源？”吴渊心中所悟，盯着天帝：“你的力量源头，是原初本源？”
吴渊虽未掌控祖塔，但无尽岁月参悟，加上法身遨游九域各处。
各类认知、所知隐秘，早已堪称无尽域海最顶尖，绝大部分至圣圆满都是远不及他的。
“厉害！”
“没错。”天帝颇为赞赏的看了吴渊一眼：“至圣，以永恒界为力量源头，所以他们的法力，大多千倍于真圣。”
“像之前的我、后土祖巫、岩陀，以宇宙为力量之源，也仅能达到两千倍左右。”
“你的己道，最为完美，最契合原初运转，所以天生近乎完美，从和你交手来看，应该达到了三千倍左右。”
“但三千倍，从不是极限，这只是永恒界的一种极限。”天帝看向吴渊：“未来，你的永恒界若融入宇宙本源，估计能达到三千六百倍，乃至四千倍。”
“但是，无论再怎么强大，终究是原初之下，只是宇河的一部分。”
“唯有以原初为基！为力量之源，才能真正大道最完美地步。”天帝感慨道：“而欲要以原初为基，首先得融入原初。”
“那么，唯有透过三大至高神物，才能够做到。”
“诸多天地轮回，我一直在待在毁灭之域，就是想要悟透，彻底掌控原剑。”天帝看向吴渊：“说到这里，我还要谢谢你和后土。”
“毁灭之域一战。”
“你的绝招，宛若原初，给了我很大启发，才让我得以初步掌控原剑。”天帝微笑着：“当初，我们三招之约，实际上最初我准备的第三招，还无法执掌原剑的。”
吴渊神情冷漠，一言不发。
“后土的绝招，则让我在生死之中走了一遭，补全了我对虚界规则中‘毁灭转轮’的最后一丝缺憾，得以融入原初规则中的大毁灭之源。”
“我的法力，如今应该是四千八百倍真圣力量。”天帝看向吴渊：“你们，是我的劫难，是仙庭的劫难，却也是我突破的最大助力。”
“福祸相依。”
“命运，便是如此奇妙。”天帝感慨道。
吴渊听着。
这时，虚空战场各处，那些至圣却都已听得惊颤了。
以原初为基？为力量源泉？别说他们绝对做不到，连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