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身边，还有一个自己，静静地躺在那。
怎么回事？
齿轮转动，长着六臂的娃娃站出来，道：“这仿制品，做的真好，跟真的一样。”
“混，你准备好了吗？”
六臂娃娃对身旁说道。
混的声音响起：“准备好了，从现在开始，我是混，也是苏蛮！”
意识再次模糊，朦胧间，苏蛮看到身边的另一个自己，被人绑了起来，然后往自己脑子里塞。
封灵秀手上动作飞快。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苏蛮脑袋上，开始涌现雾气，就这么凭空出现，将齿轮淹没。
苏蛮的头上，顶着一团白雾，好生奇特。
封灵秀怔了怔，然后将雾气分离了出来，他将雾气一点点剥落，那些雾气若是放大看，是无数细小的文字。
封灵秀不断剥落雾气，突然有锁链哗啦啦响声，他再次落刀，手指上缠了一根细小的锁链。
他的脸色一边，只觉得被什么恐怖存在盯上了，他轻轻动了一下，只觉得自己的神魂震颤，随时会裂开。
再一动，他的七窍流出血来，那个恐怖的存在仿佛离他越来越近了。
急忙收手，封灵秀将取下的部位放了回去。
饶是他的内心修炼到古井无波的境地，此刻也是惊骇不已，只觉得头皮发麻。
这种恐怖的存在，哪怕他游历时光，见识各种神通，见识各种天地，他甚至去过天庭，见到陆良带着苏蛮与天帝厮杀。
然而方才那一刻，他只觉得，那些都算不得什么。
他的心怦怦乱跳，急忙擦干血迹，不等其他人询问，他抬手让他们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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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蛮的脑袋里，有怪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比无垢还要恐怖，难道是神仙？”
“神仙虚无缥缈，无欲无求，害苏蛮作甚！”
封灵秀一边想，一边拍打箱子的屁股，让他速度快一些。
在那样的目光下，他不敢再动，只能收手。
“我若是能顺着苏蛮，回溯要以前，说不定能看清真相。”
苏蛮脑袋里的东西，封灵秀不敢碰，但可以从其他方面入手。
而且很奇怪，他在那些雾气中，感应到了一股跟他很相似的气息。
天武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