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堂主义就是自二战以后,接近主流的一种说法,摆脱兽性、自我救赎、自我成就,综合各种教派唯心论而成的一种密契主义。
胡先生的三观扭曲、精神失控,会不会就是受到它的影响。
资料上,胡先生跑的航空路线,貌似就是去老欧州的吧。
这圣堂主义的‘圣堂’,居然也是一件收容物!
胡先生、张有泽、市级异常、雪花八音盒,宁如斯总感觉有一条若有若无的线,似乎可以联接起来,但又有些模糊不清。
‘算了,想那么多干嘛,走一步看一步,先活下来再说吧。’
不过当他想要恢复意识,回到现实中,却发现自己做不到了。
这还是头一次出现这种状况。
‘是现实中的意识还未恢复,导致自己被困在梦中?’
难道这‘梦中世界’不是依托我意识的存在,我意识不存在了,它也能存在?
宁如斯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假如自己现实中挂掉,岂不是永远都要被困在这里,享受永恒的孤寂,这不比下地狱还恐怖么。
但反过来想,或许正是如此,梦中世界的力量才有可能搅动现实,裨益自身。
因为它不是‘幻觉’。
不过要等到什么时候,等黑夜的漫天星辰都被点亮吗?
话又说回来,‘万国汇牌打火机’不也是收容物,梦中世界怎么不倒映它的‘盒子世界’。
这还有讲究的吗?条件是什么,目标又是什么。
总不能看不起我们国产货吧,靠,不是我吹嘘,万国牌打火机配上老前门烟,那滋味,不行了,糟糕,完蛋了,烟瘾上来了。
我要,我要烟,我要一根烟,谁给我一根烟,我就做他兄弟,不,喊他爸爸也行!
……
宁如斯在梦中世界不知待了多久,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克制烟瘾,少部分时间就是在观摩教堂中那惊艳一枪。
不是他自恋,自打枪法达到‘巅峰教官级’——也就是特战队员凭借自身努力,所能练成的普通人极限水准后,常规的训练已经没用了。
‘眼球屋’中,危险等级再往上的训练,那也不仅是枪法了,至少要选定大门,完全成为特职者,才能承受异常环境带来的精神污染。
回忆、揣摩之前的感觉,把握那灵光一闪的瞬间,或许才是最有用的。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