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更加忌惮起了顾京律的地位。
稍微懂事一点的时候,顾京律都接手了家族公司,并且势头发展得很猛,在还没宣布君庭独立上市之前,家中长辈就已经嘱咐了:“绝对不可以惹顾京律。”
因为他是后起之秀中有且仅有的炳炳麟麟。
在尚未彻底揣测明白掌握实权的顾老爷子对这位孙子的看法之前,惹到他无异于给自己亦或是整个家族的前途埋下地雷。
暴发户只是有钱,一门百笏的道理自然不会懂。
所以能玩到一起,也不代表档次就是一样的了,他们最多只是有一张豪门世家圈的入场券而已。
虽然通往门口的路,灯光非常昏暗,但因为被拽着一根突兀领带的关系,舞池上方几个灯球都若有若无把光线照了过去。
祝愿一气之下直接把领带从脖子上拿了下来,然后随手甩到一旁。
这对顾京律无碍,他改成了拽手腕的方式,将人拉出酒吧。
一个僻静的小角落,没有第三个人的存在。
“疼,你快点放开我。”祝愿再一次用力,这次很成功地甩开了男人,她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红指印,撇撇嘴说道:“你这是干嘛啊,有事吗您?”
没想到林凯乘办事效率这么高。
代她“诱捕”到了这个男人。
顾京律很沉默地盯着她,身形好像要和无边夜色融为一体。
他蓦然轻笑一声,反讽道:“我干嘛?”
“让你男人来找我,你想干嘛?”
祝愿噎了噎,随即唇边绽放出很灿烂的笑容,纵使有种整个人都被看得很透彻的感觉,但依然没有退缩:“我男人找你?哪个男人?”
盯着她的视线愈发炽热。
抿了抿唇,祝愿轻轻捏了一下自己的耳尖,声音比刚才低了很多:“看来大家都知道你冤枉我了,不分青红皂白,写那种新闻稿维护手底下的员工,有人为我讨回公道呢。”
顾京律真心觉得这话很可笑。
他不分青红皂白?
些许没看那段视频前,直接让公关部处理,担得起这项罪名。
但现在视频看了,就是她先踢得人没错。
“所以你打人还有理了?”他垂头,无声一哂。
听到这话,祝愿觉得自己喉咙口很痒,像是噎了一团头发丝,上不去下不来的难受。
她至少以为这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