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说道:“我娘前段时间感染了风寒,吃过药之后病没好耳朵听不见了那个该死的庸医,我就应该把他的腿打断。”
咒骂了几句开药的医师,他才继续说道:“后来我请了许多名医都没有办法,再不行我就要进宫求圣人派御医了。”
陈景恪大约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道:“我对老夫人的病已经有所猜测,还需见到她做最后的确定。”
张准上将信将疑的道:“你真的有办法?”
陈景恪没有做过多解释,只是道:“一看便知。”
张准上也没有在啰嗦,当即就带他去后院见到了那位老太太。
老夫人大概五六十岁,孤零零的坐在院子里,眼睛看着不知道再想什么。
看到这一幕,陈景恪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不过并没有多说什么。
张准上小心翼翼的来到身边,然后大声喊道:“娘,我又给你请了一位医师。”
前后差距之大,让陈景恪觉得颇为怪异。
但老太太却毫无反应,这也证实了张准上的话,耳聋了。
张准上面露失望之色,转身来到老太太前边,连说带比划终于让她明白又来了医师。
老太太见到陈景恪难免也有些失望,但却很老实的伸出手,还安抚他道:
“小医师不用紧张,治不好也没事儿。我儿子刀子嘴豆腐心,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不过她的声音有点大,就像是在喊一样。
陈景恪心中一暖,笑着点点头,伸出三根手指搭在手腕上开始为她把脉。
“脉相浮弦,确是风寒!”
这病放在现代,也就是流行性感冒,并不十分严重。但在古代流感就是瘟疫的一种,而且是最常见的那种。
他又比划着让老太太张开嘴看了看舌头,道:“舌苔灰白,这是时邪闭塞少阳经气引发的,老夫人耳聋属于热火,少阳厥阴热多。”
张准上见他手法娴熟,不禁信了几分,连忙问道:“可能治?”
陈景恪颔首道:“可以,现在就能治。”
张准上惊讶的道:“现在?”
陈景恪打开药箱取出一个木匣,里面是一排排的银针。又拿出一个装酒精的瓷瓶,取出两枚银针放入瓶中消毒。
“耳聋只需针灸,一时片刻便能好,风寒则需要几日方可。”
张准上虽然还有疑虑,但见他如此自信不禁又